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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偉告訴我,下午1點多約了人看房。那套星都嘉苑的房子對方已經看過一回,印象挺不錯,這不,在臨安的父母這天也特地冒著大太陽趕到杭州,陪兒子看看把把關。
不多久我看到了這位姓晏的先生,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父母。杜偉很細心,看看那麼多人,他沒有像往常一樣騎上他的小電驢,或者跟年輕人有時走路看房,而是走出店堂招手攔了一輛的士,畢竟還有兩位年近六十的長輩在。
路程雖然很近,卻也免不了攀談。晏先生大學畢業5年,在一家醫院做醫生,父母在老家,退休之後做點小生意。談話中,杜偉聽得出,兩位長輩有意給兒子買一套像樣的二居室公寓,『以後結婚可以住。』兒子愛自在,喜歡單身公寓。下車後,杜偉悄悄跟我說,這單生意有點懸,得看兩代人如何『妥協』。
在我看來這真是一套不錯的單身公寓,20層的14樓,樓層挺不錯,裝修也挺合年輕人的口味。老兩口顯然在猶豫,把個42平方米來回逛了好幾遍,『這些是要帶走還是留下。』他們指指牆上的大金空調和床前那29吋的大彩電。房東30來歲,是個公務員,趁著午休來開門,因為都是年輕人,他很爽氣地說:『這些全留下。』兩口子又走了好幾圈,隔了半天和房東商量:『價格能不能再便宜些?』『已經很低了,要不這樣,再減個5000吧。』……晏爸爸晏媽媽有些心動,兒子也在一邊竭力游說,老兩口松了口,和杜偉說:『要不晚上簽合同?』杜偉朝我眨眨眼,意思『有戲』。
還是市中心的房子抗跌約好了晚上8點半在火炬大廈『我愛我家』的交易中心簽合同。杜偉和幾個同事吃了晚飯,一看時間還早,就打算先去驗艮園的一套房子,這是房東剛掛出來的,還沒上門看過。
艮園就在附近,三兩分鍾就到了。二室一廳的房子,杜偉他們幾個一圈走下來,優劣勢已經了然於胸。他繞過一個個房間,邊走邊跟我說:『樓層還行,西邊套全明,靠公園;不過因為二樓的緣故,陽臺這邊的樹有點遮陽光,而且靠著公園可能會比較吵,另外裝修也比較老了……』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一看過來,發現說的都在點子上。
『不過,總得來說,性價比還可以。』杜偉和同事們交流著。事後他跟我說,現在大家對樓市信心不足,但普遍的看法是認為市中心的房子抗跌,所以哪怕像這樣的老房子,因為戶型小地段好的緣故,還是比較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