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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她一口咬定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我還是隱約覺得『有情況』。
『姐姐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一個黃臉婆,還拖著個'油瓶兒',人家誰願意理我呀?』話雖有幾分玩笑,內心確是淒涼。
這時候,正坐在床上玩兒的巴圖說話了:『我媽媽不是黃臉婆。』小人兒抬臉望著我,表情頗認真。突然間,我的眼淚奔湧而出。電話裡蘇小明還在做工作:『哎我說,你在聽嗎?我跟你說,你現在這樣兒不行啊,這叫自暴自棄,你懂不懂?』『行,姐姐,你說幾點吧,在哪兒。』『今晚6點,建國飯店。你給我化點妝啊,見我們幾個女的也不能拿自己不當人,聽見沒有!』
當晚5點55分,我再次提前到達建國飯店。之所以說『再次』,是因為我逢約會必提前,永遠學不會擺譜兒,特露怯。還好,盡管我再次提前,卻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