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農村和城市共同沐浴在社會主義和煦陽光下的大好形勢下,兩種格局的人們有着各自的生活特徵,各自過着各自的幸福生活。然而隨着經濟的發展、社會的進步,卻誕生了與和諧社會格格不入的“新產品”——房奴。
從歷史角度分析,房奴的出現是必然的,然而它也只是一個時代特徵,是一個體現時代特徵的某個階段。儘管房奴並不爲某些人所承認,但是它卻客觀實在的存在着;房奴的存在給自身造成了巨大摧殘,卻成就了別人的許多許多……
房奴源於城市、長於城市,房奴一詞對於都市一族並不陌生,然而社會主義這根“苦藤”卻滲透到農村、紮根於農村,這跟我們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者武裝奪取政權走了相反的道路,房奴一詞的燎原之勢走“城市包圍農村”路線。
說好聽一點,也就是說正當城裏的“房奴”因爲房貸加息夜不能寐的時候,那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農民兄弟們竟然也稀裏糊塗地成了“時尚一族”。他們也奴了一把。
這真是農村和城市的差距越來越小了!
雖然在農村農民房奴還不像城市房奴這樣普遍,農民房奴也只是個別現象,可能他們還不爲我們所瞭解,在我們眼裏或許還有些陌生,但是他們同樣和都市房奴一樣在生死邊緣線上掙扎着。
說起農民房奴和都市房奴,他們都是被房子牢牢套住的奴隸,每天都要爲貸款而忙碌奔波,但又畢竟鄉村和城市是兩個不同的格局,他們的社會背景不同,因而面臨的具體困難可能也就千差萬別。
比較農民房奴和都市房奴究竟哪個生活更窘迫、處境更尷尬呢?也就是說他們究竟誰過得更不像人?
從最初淪爲房奴的自身原因看,可能農民房奴比起城市房奴有着更加無奈的被動性和被強迫性。因爲據調查,多數農民房奴都是在某些地方政府盲目追求“小康”、“號召”村民貸款建房、搞“一刀切”的標準化新村建設狀態下被逼淪落的。如果一些農民思想跟不上這些領導的頭腦,可能一些武裝暴力就難免了。而城市準房奴還不至於有人用暴力強迫你,起碼你還有自己做主的權利,哪怕自己吃點苦也不選擇當房奴,他們卻別無選擇地必須“享受”這種優厚待遇。
一旦淪爲房奴之後,農民當房奴,可能要比城市裏的“房奴”更悽慘。據《中國青年報》3月25日報道,19棟色彩亮麗的別墅曾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昌吉市北溝一村的驕傲。可如今,村民們卻滿面愁容,他們已無力歸還爲建別墅而欠下的貸款。
我們可以算一筆帳,北溝一村每戶年收入約在7000至8000元,而每年償還貸款利息就得6000至7000元。同城鎮居民相比,他們所處的社會保障體系更加薄弱,醫療支出與撫養支出更將難以爲繼,發展後勁更將不足。讓低收入農民住別墅,雖然也是打着“新農村建設”的旗號,但在實質上卻是“政績工程與形象工程”的變種,此舉不但沒有真正惠及農民,反而會傷害農民。
這還不算啥,農民只要有土地就永遠餓不死。可惜北溝村當地政府偏偏要把農民所有土地都徵收完,大家可以用這筆錢還清貸款,可是當他們還完之後,農民賴以生存的土地都沒了,他們又將何去何從?
如果說城市人做“房奴”還有一點資本的話,那農民兄弟可是連這點資本都沒有。當然農民房奴還有更多比城市房奴於生俱來而又無法改變的劣勢,他們的處境更尷尬。
當然,以上所說只是新農村建設中出現的一些個別現象,不過如果“房奴”這根苦藤搭乘“新農村建設”的便車延伸到更多農村,吸附到更多農民兄弟的身上,後果比起城市更加嚴重。
我如此替農民房奴喊冤並不是要抹煞都市房奴的慘狀,更不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可能會引起一些城市房奴的不服,或許他們有更多的苦要訴,所以就是想借此探討一下生活在兩個不同格局的“房奴”們究竟誰更不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