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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堡花園的出現,與當前流行的歐陸、澳洲等異域風情和活潑亮麗的時尚潮流相比,顯得有些另類,有些不搭調:中式列柱、三進院落、青磚鋪裝……自一開始即以『建築藝術品』形象默默地出場,含蓄而內斂,靜侯大家好奇與探詢的目光。
2002年1月,第八屆『首都規劃建築設計匯報展』,經北京市規劃委員會組織專家評議,康堡花園榮膺『住宅規劃設計方案優秀獎』、『居住區規劃設計方案專家評選獎』雙料大獎,在北京市樓盤中,僅有十家獲此殊榮。
對於這些,作為中國本土建築設計師、中國建築設計研究院總建築師、康堡花園建築領銜設計崔愷先生感觸頗多,而以下他對中國建築的幾點思考也許能引起我們的一些自省和共鳴。
『內聖外王』
任何一個社會的主流之風,似乎都是先被一個特殊的群體所發起並掌握,然後引導並小范圍擴散至整體社會,形成新的世風。
這個特殊群體經濟優越,文化涵養高,有機會並善於接受外來新事物、新思想。
內聖則外王。他們住什麼樣的房子,穿什麼樣的衣服,甚至吃什麼,坐什麼車,一舉一動都可能被大眾關注、效仿。他們也許很時尚、很另類,甚至很清高,但他們絕對的珍視文化、珍視傳統。他們是社會的『精英階層』。他們引導消費,引導時尚,引導觀念,引導著社會的走向。
『從另類到主流』
華服引領時尚,中式家俱頻獲大獎,陳逸飛的《風·雅·頌》以東方古典閑雅的氣質誘惑著西方人,張藝謀的電影場景為諸多西方人所迷戀……傳統的、曾被摒棄的又重被拾起,且一一視為珍寶。
這一切似乎都在說明中國傳統文化、傳統藝術、傳統民俗的回歸與張揚,說明一個從另類到主流的發展過程。潘家園的古玩似乎都正在走出收藏室與藏寶盒,逐漸滲入人們的日常生活,衣、食、住、行。
而當建築也從簡單的生存空間發展到一種被欣賞的情趣,引起人們對自我身份、知識情趣,對環境的認知時,一種新的建築文化也就此誕生了,新的建築要求也就此產生。
『精英階層』對社會的影響,同時也在建築界形成一股風潮,『內聖外王』則表現為一種引導中國建築發展走向的社會力量、民族底蘊。
『走出圈子』
談及多年來自己的設計路程,崔愷先生認為一直處於一個學習的過程中。
克林頓訪華下榻的西安五星級凱悅大酒店,他吸取了阿房宮中的諸多象征性建築元素;豐澤園飯店,受貝聿銘先生影響,符號性元素運用較多;九十年代十大建築之一的外研社、乃至以SOHO概念聞名的現代城,則是內部空間大膽創新的處理。
崔愷先生認為:無論是對民族傳統的借鑒,還是對西方現代的吸納,重要的是首先在心態上徹底放松,以做好建築為前提,最終從單純追求神似或形似的模仿的圈子中走出一條創新之路,從而形成真正的中國新時代建築風格。不斷吸收的過程,就是成長的過程。
『好建築是從土地裡長出來的』
崔愷先生說:『好的建築,應該是從土地裡長出來的一樣。它和周遍環境、建築等都形成和諧同意的連續性。』
對於康堡花園,崔愷先生認為,它是自然生成的。它經過理性的推算、准確的處理,完整、協調的天際線與城市界面形成連續性,『是銜接周圍地段的合理的結論。』
首先,康堡花園在整體規劃上采用周邊式,強調人情味與鬧中取靜的居住環境,以半圍合式形成強烈的院落感,喚起住戶對老四合院的溫暖情結;
在建築形態上,簡約造型,細膩處理,以列柱系統、月亮門、『新天橋』等傳統建築符號的運用,表現對傳統生活空間的回味與依戀;
戶型設計方面,康堡花園充分考慮居住的舒適度和對環境的呼應,無論是內部空間處理還是朝向、景觀等方面,都做了細致、周到的處理。
建築中的『新而中』
歐陸風情、澳洲風情、美洲風情……時尚的,也是大眾的。他們侵染著我們的生活,也侵染著我們的文化、我們的藝術、我們的建築。這些影響對成人們來說,不過是異域風情,也許算不了什麼,但對於孩子們來說,也許有一天他們只知道羅馬柱、知道意大利的雕塑和音樂噴泉,卻完全不知道四合院、不知道影壁牆。這是一個很可怕且可悲的結局。
著名建築家梁思成早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曾就建築形式的風格提出論點:『中而新』是上品,『西而新』為次,『中而古』再次,『西而古』是下品之下,不可取。
康堡花園是中國建築摸索向前與轉型期認真的探索者與實踐者,它以對空間形態的全新處理、對傳統文化的尊重與思考,意在追求『新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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