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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胡兵而言,10年前,家是純白的無擾世界,5年前,家是暖彩的私人酒店,這一次當鏡頭第3次對准他的家時,空間呈現出A、B兩面,一半是向外釋放的色彩,一半是向內保持的簡單。
時光片場
有些人天生是被時光眷顧的,不僅僅是容顏不改,更有著因歲月的積淀而倍增的魅力。胡兵,便是這樣的人。穿著簡單的白T恤,坐在餐桌旁的胡兵,絲毫沒有顯露出前晚剛剛從巴黎飛回的疲累感,依然保持著他無懈可擊的完美輪廓與狀態,成熟與沈靜,是時光賦予他的額外禮物,而另一樣禮物便該是人生的經歷吧。
幾經人生潮起潮落,最近一次則是2006年在事業高峰突然被雪藏之後的五年,一個重拍《情人》的契機讓他選擇了美國之行,但夢想卻橫遭金融風暴侵襲,連雷曼兄弟都無計可施,胡兵又能做什麼呢?失意、彷徨、困頓後,胡兵選擇將一個藝術夢的破滅轉化為對另一個藝術領域的好奇,行動於對當代藝術的熱愛中,作為蘇富比的資深會員,專注於那些傳承有序、出處清白的藝術小品。
現在的家中,安迪·沃霍爾的絲網版畫中的花朵兒靜默地開放在廊邊,漢默·牛頓的時裝攝影中的優雅女子停駐在客廳,鎖住人們留戀的目光,而臥室中,羅伯特·梅普爾索普的靜物攝影作品中花兒如唯美性感的女子,綴在賞它的人的心上。“不論中外藝術家,不論他們是否有名氣,只要他們的作品裡有有想法的東西,就能夠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