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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輩對老輩磕頭的禮節,在電視連續劇《打狗棍》中屢見不鮮。這讓我想起晚輩對長輩不僅逢年過節祝福要磕頭,婚喪嫁娶、賀壽祝福、小輩分本人過生日,都要給老一輩磕頭。在舊社會,讀私塾的學子也要給老師行磕頭禮的。建國後讀小學才明確學生對師長行鞠躬禮。
時至今日,家長對兒女的良言勸告,在很多場合,子女們一句也聽不進。比如冬春季節,時常氣溫驟降,二十多歲的兒女(包括大學生、幹部),對老人增加穿着的關懷勸說,竟置若罔聞,乃至埋下關節炎和痛經的種種病根。
根據我的體驗,正是磕頭培育了我對家長尊嚴認識的根深蒂固。從推理的邏輯看,鞠躬也應該有這樣的作用。
小時候,常聽大人說“磕孝子頭是免罪的”。據說它對逝者和當事人有雙重意義。根據唯物論,撇開迷信思想,它對當事人確實有思親敬長的作用。
上世紀四十年代,正當我的童年。那年月中年人上奉老下養小,勞苦繁重,尤其中年女性因難產和肝硬化死亡率很高。每當看到小夥伴爲他們的媽媽向衆親友磕孝子頭時,心裏特別難受。作爲孩子時常幻想維護母親,只恨力不從心,這成爲我少年時代一個揮之不去的心理矛盾……
(作者:內蒙古鄂爾多斯·武清鄉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