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做企業比登珠峰難
我從珠峰下來記者就問,你覺得登珠峰難還是做企業難,他其實回答已經有了,他是想讓我說登珠峰難,我當時回答,登珠峰不難,我熬了20天,但是我搞企業熬了20年了還在熬。回答很簡單,是一樣的,這次玄奘之路跟登珠峰是沒法比的。那次就是對體力的考驗,和這次是沒法比的,我們走的戈壁沙灘更多是心靈的荒漠,為什麼要有一位哲學工作者跟我們一塊,為什麼還有延藏法師跟我們在一塊,更多是心靈荒漠的自我的治愈,這對我的收獲非常大。如果說心靈上的碰撞,非常遺憾的,時間太短了。
玄奘之路——放下、放慢你的腳步
我去的時候,我的同伴就會說,這個對你王石是小菜一碟了。當然登了珠峰,這個就沒什麼事似的。但是,不是這樣的。這樣走下來並不是很難,很多人吃這碗飯的。當腳夫的,每天都在走,這次很有意思,叫玄奘之路,走這條路是走玄奘取經這條路,更多是心靈上的一種體驗。對於我來說本身去就是挑戰。我登珠峰、到南極和北極都有現代的通訊一直聯系。這次不帶手機,和外界沒有任何聯系,這樣一邊走一邊思索,一邊想。央視曲向東先生出的這段主題特別好,第一個是:放下,第二個是要放慢你的腳步,這兩個主題非常好。所謂放下,現代人太忙,無法停下來思考,思想上的思考,這叫放下。第二個就叫放慢你的腳步,放慢什麼腳步,就讓你的靈魂跟上你的腳步,這個非常好。這個整個走下來時間太短了,應該走10天,更長一些。
老王終於到南極了
北京時間12月28日01時05分,由老王、香港攀山訓練中心總教練鍾建民等6人組成的華潤『超越極限』南極點探險隊終於成功抵達南極點,五星紅旗、廣西崇左白頭葉猴保護基地等大旗隨之舒展開來。
這次活動於12月8日從香港啟程, 12月21日從南緯89度徒步向南極點進發,經過7天120公裡的艱難徒步,克服重重困難,終於抵達地球的最南點——南極點。
懷念榮毅仁先生:游梅園憶德公
10月26日,榮毅仁先生逝世。這使我懷念起年初的一段經歷。
今年3月份,探訪華東的幾家公司,過無錫時尚有半日閑暇,得無錫同事推薦游覽梅園。梅園是榮毅仁的父親榮德生在1912年開始修建的,它與蘇州鄧尉、杭州超山並稱為『江南三大賞梅勝地』,滿山的萬餘株梅花在寒風中怒放,非常好看。這一次『初春探梅』,欣賞美景之外,更深刻感受到了一個世紀前,中國民族企業家榮德生的眼界、胸襟和氣度。他在『辦事業』的實踐裡所體現的企業經營之道和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到了今天,依然是現代企業所學習的榜樣。
梅園不同於一般意義上『小橋流水』的江南私家園林。它除了有江南庭園『一年無日不看花』的秀美,更有一種博大的氣勢,依橫山而臨太湖,建造之初,榮德生就以『為天下布芳馨,與眾人同游樂』為目的,對公眾開放,體現了榮老先生的博大胸懷。
創業:注重引進先進技術和設備,注重專業人纔的培養
來到梅園『樂農別墅』門前,3具保存的石磨非常引人注目。這石磨是1902年3月,榮氏兄弟在無錫的保興面粉廠開設之初購買的主要機器設備。當時,在天津、上海、廣州、蕪湖等地的10餘家面粉廠中,運用最先進的設備就是這種法國石磨。
『設備唯求其新』。引進先進的機器設備和生產技術,是榮家企業不斷發展的重要基礎,每逢建立新廠或擴充舊廠,榮氏兄弟都要從國外購買最先進的機器設備。保興面粉廠開設後的3年,他們增添了6部英制鋼磨,使得產量擴大了近3倍,1910年,面粉廠再次添機,裝置最新式美國鋼磨12部,並拆去石磨,改建廠房,短短的9年,面粉廠通過設備更新,產量增長超過10倍,盈利能力也相應大大提高。
辦紗廠時,榮氏兄弟對設備和技術則更為重視,他們不但重視購買先進機器設備,而且重視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的培養。1919年榮氏兄弟籌股興建紡織產業的申新三廠,他們定購了赫華特細紗機3萬錠,從美國定購了1600千瓦發電機組兩套,以及薩克洛威細紗機2萬錠,還購買了軋花機80臺,英國迪更生和赫斯特來型號布機500臺,其規模之大、設備之新,為當時內地華商紗廠之冠。
為了使用新機器和推廣新技術,他們重視對技術人員的培養。榮德生不惜重金,為各廠聘用了一批學有專長、經驗豐富的科技人員和管理人員,在二十年代就做到了『工程師廠廠有』。此外,1926年,榮德生先後派副經理榮鄂生及總管薛明劍去日本參觀學習;抗戰前,又派技術人員赴日本明治紡績會社見習日本紗廠的保全、保養工作法。榮德生還經常請紡織界的名人、專家來廠演講,並創辦了『申新紡織總公司職員養成所』等職業技術學校,提高工人的技術操作能力。
榮德生對先進技術的高度重視,不禁讓人聯想起清末另一個著名的企業家胡雪岩。胡雪岩時代,國內湖州與南潯的絲的質地天下無雙,如果能夠引進先進工藝,提高質量,必能與國外產品相抗衡,取得穩定發展。但胡雪岩雖進入絲業,但從未致力於投資新式工廠、改良工藝、提高品質,而是留戀於囤積居奇、大進大出的生絲投機,他在絲業貿易中的投資動輒百萬,但卻從未正式建立一個高技術含量的新式企業。從這個意義上來講,他並不算是一個企業家,而只是一個絲業流通領域的商人。之後,胡雪岩想利用囤積來控制洋絲廠的貨源,想用這點來打敗西方工業的侵略,但最後卻因歐洲蠶絲的豐收和內部聯盟的解體,導致了他徹底失敗的命運。在『辦事業』這點上,榮德生與胡雪岩對待先進生產力的不同的眼界導致了他們完全不同的結果。
經營:誠信為本,品牌為先
進入『樂農別墅』的3間房,我們深刻體會到了榮德生先生成功的經營之道和強烈的社會責任感。
榮氏集團的幾十年的經營成功,依賴於遵循簡簡單單的『重於誠信』的商業原則。誠信並不全是現代西方工業的『舶來品』。中國傳統儒家文化所提倡的仁義禮智信、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等觀念,就是誠信的涵義。榮德生先生曾經說過:『古之聖賢,其言行不外《大學》之明德,《中庸》之明誠,正心修身,終至國治而天下平。吾輩辦事業亦猶是也,必先正心誠意,實事求是,庶幾有成。』『經營事業,信用第一。』『樂農別墅』裡有一幅榮德生先生書寫的對聯『心正思無邪,意誠言必重』,表明了他誠信為本的心跡。
榮氏兄弟有著強烈的品牌意識和質量意識,在兩個行業創立了自己的優質品牌形象,面粉業的『兵船』牌,棉紗業的『人鍾』都是當時行業的最高品質代表,不管是從外部包裝還是內部品質,都完全可與國外的品牌競爭,並有部分出口國外。榮德生也在《樂農自訂行年紀事》中寫道:『布甚佳,到處樂用。』『茂、福新粉銷之廣,嘗至倫敦,各處出粉之多,無出其上……仍思力謀擴充,造福人群。』
正是對質量和品牌信譽的重視,使得榮氏在面粉和棉紗業內穩定快速地發展擴大,成為名副其實的『面粉大王』和『棉紗大王』。
與中國傳統的商幫不同,榮氏兄弟非常注重積累資本後的運用和企業的規模擴大。中國的傳統商幫,由於傳統封閉的視野和思想的局限,他們所有的積累仍然集中在流通領域,不注重投入實業,沒有做到商業資本向產業資本的轉換。榮氏兄弟則將積累的財富盡量投入舊企業的更新與新企業的開設。『對外競爭,非擴大不能立足』,『造廠力求其快,設備力求其新,開工力求其足,擴展力求其多』。從1916至1931年的16年間,榮氏兄弟不斷辦新廠,買舊廠,整個集團的紡織企業平均20個月擁有一個,為家族產業的規模打下基礎。
與其它商幫類似,榮氏兄弟有著一些他們共有的優秀品質,胡雪岩的胡慶餘堂也在經營中奉行『誡欺』,注重材料品質、注重銷售方式、講求施恩於眾、維護民族利益;但相比他們的『善權謀』,榮氏兄弟則通過自己的實踐,更徹底地展現了一個真正的企業所應有的經營信念,概括起來就是『重技術、愛人纔;重誠信、立品牌;重交流、善學習;重發展、善積累』。這些朴素的理念到了21世紀的今天,仍然是現代企業發展的精神所在。
社會責任:為天下布芳馨,以城市發展為己任
財富積累的同時,榮德生『為天下布芳馨』的信念並不僅僅體現在建造一個梅園和辦好幾個工廠,榮氏兄弟不但為造福桑梓投入畢竟精力,而且在家鄉發展規劃上有著非凡見識。
對無錫的城市規劃和發展,榮德生先生有他獨到的見解。還在1912年,榮德生寫了《無錫之將來》,抗日戰爭勝利後又寫了《今後的無錫》,對無錫的建設和發展提出了許多有遠見的主張。他認為,繁榮無錫『不僅是繁榮京(寧)滬,復蘇江蘇之先決條件』,而且『影響直接、間接將遠及全國』;他提出發展無錫之最大障礙是,『市區缺乏有規模之大動脈』;無錫東鄰蘇州、西毗常州,大運河、寧滬鐵路貫穿境內,要利用這一地理優勢,把『蘇錫常打成一片』,建設『雄踞京(寧)滬線,人口數百萬』、『影響直接間接遠及全國』的大無錫。他還提出,要充分利用無錫山清水秀的自然風光,發展旅游事業;建設資金不足,政府可通過有償出讓土地使用權的辦法進行籌集,『變為現金以資運用』。
如今,無錫的城市規劃與發展都無一例外地印證了榮德生先生當年的遠見卓識,作為現代的房地產開發商,不禁為近百年前榮老先生對城市規劃的眼界與『胸懷天下』的氣度所深深折服!
走出『樂農別墅』,不免感慨:企業創業中對技術和人纔的重視、發展中對誠信的堅守和對品質的追求、成熟後對社會發展的責任和貢獻,這些榮德生先生在一個世紀前的『辦事業』的實踐中所體現的精神與追求,至今也仍然是中國企業發展所應遵循的方向吧。
在梅園『香海軒』,榮德生先生的銅像後的廊上掛著一幅楹聯,概括了榮氏家族品質與氣節,借此表達對榮德生老先生和榮毅仁先生的尊敬及緬懷之情—『萬花敢向雪中出,一樹獨先天下春』!
巴塞羅那一瞥:飛行餐、空中閱讀物、戴高樂機場
廣州機場法航10:30飛巴黎,途中12小時。
香檳、讀巴塞羅那資料、mp3聽力英文。
筆記:巴塞羅那位於第比利斯半島兩座小山之間的狹長地帶。公元五至七世紀成為加泰羅尼亞王國首都。公元八世紀被阿拉伯人征服,九世紀初,巴城就已成為地中海重要港口和工商城。十五世紀末,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後,其商港地位被南方重鎮塞維利亞取代,巴市曾一度衰落,十九世紀工業崛起,又興盛起來。西班牙內戰期間,巴市一直在共和黨部隊手中,並成為共和政府臨時首都,直到內戰結束前夕,纔被佛朗哥軍隊佔領。
交通發達,工商業繁榮。該市同它周圍的衛星城構成西班牙三大工業基地之一,全國最大的綜合性港口,年入港船只為8000艘(總噸位為4000萬噸),年吞吐量為2000萬噸……
金板寸、板寸金-專業化的成功范例
深圳常去的理發店是萬科金色花園一樓的『剪一派』,常去並不是剪得特別好,而是輕車熟路使然。北京也有一家這樣的店,光顧了3年。只是幾個月前歇業了。
再出差北京理發只好另覓一家。發現賓館附近就有一家,有意思的是聘請的是國外理發師。既然是國外的,價格自然比國手的價錢貴一倍還不止。就近也就這樣了,理個板寸又能貴到哪去?只是兩次下來,領教了兩位鬼佬理發師的手藝,剃板寸的功夫著實不敢恭維。捨近求遠,還得再找理發館。
北京萬科的建民熱心介紹:『老板,東城區平安大道有家「金板寸」,專門剃板寸。』『只剃寸頭?』引起老王的好奇。很想嘗試一下。只是平安大道距離遠了點,未能光顧。
今天結束一個網站的論壇已近六點。上了車,對建民說:『先理發再吃飯。』『去哪?』『你介紹的那家「金板寸」。』『很遠,又是下班時間,路上要走一個小時。』『沒關系。』
路上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這是一家不大的理發館,門口掛著橫豎兩塊牌匾,橫的:金板寸,豎匾:寸板金。以哪個為准?
進了門感覺是針對販夫走卒開的大眾店。不溫不火的師傅招呼先洗頭。圍上圍裙,粗木凳坐下,頭低下,專職洗頭的一位小伙子嘩啦啦開了熱水龍頭。同流行的仰脖洗頭法不同的是這裡保持著傳統的洗頭方式,雖然不大舒服,卻是久違的少年回味……
理發的是位年輕師傅,也許專司板寸的原因,手法極純熟,但又極細心。20分鍾過去,鏡中的板寸很中國,『唔,北京理發就「金板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