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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房子沒有空間,很多浪漫很多尷尬都將難以開展,就像沒有紙寫不了字一樣荒唐。5年前有一個電影《青春無悔》,是房子拆遷使少女和建築工人張豐毅相遇,當然打死我也不相信天底下有那麼帥那麼故作深沈的建築工人。最近的《花樣年華》又寫盡了張曼玉和梁朝偉的曲折纏綿,當然如果沒有那種狹窄局促的上海式亭子間,就不會有擦肩而過的艷遇,不會有房東太太的指指點點,更不會有長夜難歸的尷尬。我忽然又想起讓人笑破肚皮的美國電影《小鬼當家》,正是時下樓市流行TownHouse的最佳空間教材。門廊、樓梯、地下室、閣樓、車庫、後院,這些典型的別墅構件,全是小鬼麥考利天纔發揮的道具。如果把麥考利放進咱這兒的單元樓幢,任他再小鬼也沒轍兒。
我在《花雕》裡寫了另一種浪漫的房子和尷尬的空間。陳水晶和李鳴駿,兩個都市裡的平常男女,經歷了換房的奔波,買房的艱辛,棄房的決絕,以及兩人相守相厭相容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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