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安數碼城:產城融合的踐行者,企業進化的推動者。資料圖片
-《新城市實踐——天安數碼城新型城鎮化調查與思考》系列報道①
國際科技園區協會(IASP)第30屆年會於10月14日—17日在巴西累西腓市舉行,大會的主題是『科技園塑造新城市』,即科技園不僅關注科技和研發,更應該探索如何讓城市更加智能、可持續和人性化。
究竟怎麼樣的科技園纔能承擔起塑造新城市的使命?
黨的十八大提出把城鎮化作為今後我國經濟結構戰略性調整的重點之一,有序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優化城市布局和形態、提高城市可持續發展能力、推動城鄉發展一體化。
這一『新型城鎮化』目標的提出,明確了我國未來城市化發展的方向,既不會走20世紀大力發展鄉鎮企業的城鎮化老路,更要注意避免近年來各地出現的『睡城』之殤。
或許,以產業築城,產城融合發展為特點的城市產業綜合體模式,為我國探索城市、產業和人的和諧發展,進一步規避『城市病』尋找思路和經驗。
經歷了一湧而上的喧囂浮華,體驗了曇花一現的滑鐵盧。國內的科技園、城市產業綜合體的定位和開發運營,也逐漸趨向反思和理性漸進。一切喧囂也將最終返璞歸真。
經過半年多的實地調研和走訪,從本期開始,將連續刊出《新城市實踐——天安數碼城新型城市化思考》大型系列報道,解讀城鎮化發展中的機遇要素,剖析各類城市化發展模式的優劣,為當前城鎮化進程貢獻一份思考的正能量。
撰文王寧
統籌王慧
城與市地理人文和產業格局『水乳交融』
法國的一名地理學家說,城市就是一個景觀,一個經濟空間,一種人口密度,也是一個生活中心或勞動中心。更具體地說,她就是一種氣氛,一種特征,或者一個靈魂。
城市,是人類走向成熟和文明的標志,也是人類群居生活的高級形式。
『攤大餅』是中國城市發展的普遍現象。長期以來,受傳統的功能分區規劃思想的影響,城市的土地利用通常是條塊化切割,工業區、居住區、商業區、文教區往往是獨立而存在。雖然分區規劃思想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其最大的弊端是忽視了城市是一個聯系密切的有機整體。
城市發展到今天,需要一個城市的精神引領,一個資源共生、聚合增值的模式,將生活資源融入其中。
基於此的反思,衍生出眾多新銳的城市發展理念和卓越的探索實踐。
在夢想照進現實的新城市猜想中,最『天馬行空』的當數萬通地產董事長馮侖提出的『立體城市』。即在大約2平方公裡的土地上,打造一個建築面積600萬至1000萬平方米,可容納15萬至20萬人口的高密度建築群。使用最少的土地,配置最優化的產業,實現最生態宜居的城市生活和最和諧的社會關系。
當然,正是這種『天馬行空』讓馮侖的設想飽受爭議,甚至一度被質疑為『狂想』和無法實現的空中樓閣。也就在『立體城市』觀點拋出後的第四年,今年7月,馮侖的首個立體城市概念項目——『立體城市壹號』在陝西咸陽落地開工,終於打破了『立體城市』只說不做的固化印象,業界對此拭目以待。如今,馮侖又瞄准醫療健康產業,並拋出『整個醫療健康產業在「立體城市」裡的規劃可達60萬平方米』的豪言壯語。
相比之下,以『中央空調』起家的遠大集團,要在長沙建設828米的『世界第一高樓』,號稱『天空城市』,被業界形象地稱為『垂直城市』。
同樣,『天空城市』也遭受著各種質疑,但肯定的觀點也不絕於耳——認為其是運用『可持續建築』技術及原則建造實用型建築,是推動中國走節能城市化道路非常有益的嘗試。
如果說馮侖的『立體城市』和遠大的『垂直城市』過於前衛,那麼上海新天地的開發經驗則顯得更接地氣。
之前為破舊的石庫門居住區,如今的新天地已經成為了上海的新地標,從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上海歷史文化和現代生活形態。
作為該項目的開發商,香港瑞安集團挑選了美國舊房改造專家本傑明·伍德操刀設計。設計師非常注重從保護歷史建築、城市發展以及建築功能的角度,把新的生命力注入這些舊建築,以符合新世紀消費者的需求。
由此可見,無論是垂直城市、立體城市還是舊城改造等種種理念,無非都是借助『城』的地理人文資源和『市』的產業格局變化,借助一些手段驅動資源的重新配置,推動新變化,讓更多的企業或個體參與到這種變化中來。
可以說,這些新型城市發展理念的探索,正寄托了人們創新創業精神和以產業構築城市未來的美好願望。在這當中,城與市無疑將達到『天人合一』、『水乳交融』。
質與量人的城鎮化和企業的高級化齊飛
產業化是城鎮化發展的根基。繼續深究城鎮化的命題,我們會發現兩個核心元素,人和企業。城市發展的高級階段,必然也是企業的高級化和人的城鎮化。
對城市產業綜合體來說,其目標並不是單純的房地產開發,而是聚集主導產業,聚合生產的資源要素,形成產業鏈內生性動力的聚變。簡而言之,其核心思想就是:促進產業的轉型昇級、企業的持續創新和人口素質的不斷提高。
人是一切社會形態的基礎,沒有人口的流動,高素質人纔的累積,任何形態的城市構建都是空想。重慶便是當下中國城鎮化的一個典型樣本,而重慶的樣本意義恰恰在於其對人的注重。重慶抓住全國產業新一輪大轉移的背景,鼓勵在沿海地區獲得專業技術職稱的人纔回流,對於回流的人員采取入戶、醫療、社保等相當明晰的黏性措施,將帶有豐富資訊、技術和人脈資源的人纔迅速吸納成重慶市民。由此,對人纔的尊重和把握,最終也將轉為城鎮化發展中的原動力。
再來看企業。眾所周知,大企業憑借自身的品牌更容易整合各種資源,而中小微企業的競爭能力相對較弱,更多地需要來自社會提供的發展載體。城市產業綜合體項目正好為成長性、具有無窮活力的小企業提供了良好的土壤。
也正是基於人的城鎮化和企業的高級化,人和企業的創新能量進而推動著產業的創新發展,從而實現產業化、城鎮化的協調發展。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美國硅谷——不斷孕育、產生新興產業的策源地。媒體曾這樣總結硅谷,『與美國汽車之城底特律、影視之都好萊塢不同,硅谷的行業特征不是很明顯,只有幾十年歷史的硅谷一直在變化。幾乎每隔10年,都有一個全新的產業在硅谷出現,並改變著世界的面貌。』
在硅谷,軟件、互聯網、半導體行業都曾大行其道。即便是2000年網絡泡沫破滅,生物醫療工程又趁機蓬勃發展,成為增長最快速的行業。如今,硅谷已形成美國最大的生物科技企業群。
硅谷的例子說明,離開了產業的轉型昇級,城市的生命力將是紙上談兵。
再來看城市產業綜合體的建設願景,它更是超越了地產項目和科技園項目的思考維度,將大數據時代所需要的效率、信息關聯和傳播渠道等資源有機整合。通過搭建一個包容巨大、公正競爭的開放平臺,整合創意、資本和土地等多種資源,讓人纔、企業和產業的創新發揮聚合效益,進而推進新城市演變。
基於這樣的探索與嘗試,我們看到的不再是一個個普通意義的科技產業聚集區,或者是在某個特點經濟圈量上的單純疊加。我們看到的是,這些新型城市產業綜合體給每進駐一個城市所帶來的城鎮化質變。
-結語
作為在全國率先提出『城市產業綜合體』概念的天安數碼城集團,伴隨著城市化發展浪潮,從1990年開始歷經工業園、工貿園、科技園、城市產業綜合體,一步步踐行著『產業構築城市未來』的理念,已在全國13座城市開發運營14個園區,服務5000多家企業,孵化上市企業近40家,准上市企業逾50家。
同時,天安數碼城還不斷往金融服務、智慧雲服務平臺等方面進行探索,整合優秀資源群,盡心優化產業鏈。通過高端優質的服務創新人和企業,創新產業,最後達到塑造新城市的終極目標。
天安數碼城接下來如何持續性地為城市輸入新鮮血液,保證其自身源源不斷的活力?我們將通過走訪深圳福田、廣州番禺、深圳龍崗、佛山南海以及東莞南城等項目,探究天安數碼城在踐行漸變的路上,對城鎮化的執著和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