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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7日,一則關於“自來水合格率僅50%”的消息在網上迅速流傳,這條消息源自財新《新世紀周刊》的一期封面報道。報道中說,2009年下半年,為了“大致搞清”全國城市飲用水的水質狀況,住建部水質中心做了一次全國普查。這是近十幾年間最大規模的檢測,覆蓋全國4000多家縣級以上城市自來水廠,多位接近權威部門的業內人士說,他們所獲知的此次檢測結果,實際合格率也就是50%左右。
此報道使城市供水安全問題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國家水體污染控制與治理科技重大專項技術副總師、住房城鄉建設部城市供水水質監測中心主任邵益生2012年5月10日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表示,2011年受有關部門委托,住房城鄉建設部城市供水水質監測中心會同有關單位組織國家認可的專業水質檢測機構對佔全國城市公共供水能力80%的自來水廠出廠水進行了抽樣檢測。按新的《生活飲用水衛生標准》評價,自來水廠出廠水質達標率為83%。他說:“我國城鎮供水總體安全,近年來水質不斷提高。”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自來水污染主要是由於地表水污染和管道老化造成,泥沙鐵鏽微生物等物質之外,還有肉眼很難分辨的殘留藥劑和重金屬等物質。特別是重金屬污染物,由於以離子狀態的形式存在,肉眼很難分辨,並且簡單的加熱根本無法將其有效處理;重金屬富積人體之後,極易形成病變。
上述只是一些基本的常識性問題,關於水,我國消費者的了解尚存在很多盲區。或者說我們這些年裡或多或少知道了水是如何被污染的,但對於如何健康飲用水,卻知之甚少。如果說三聚氰胺之後,我們可以不喝牛奶,膠囊事件之後,我們可以不吃膠囊;那麼這次水危機事件中的我們,卻不可能不喝水。這是我們的無奈之處,也是我們要進行這次科普對話的初衷。為此,半月談專訪了水處理專家、深圳泉匯來淨水科技公司負責人鄧飛。
對話水污染:
記者:我們對於“自來水”的認識是否存在一些誤區?
鄧飛:我們往往忽略了“自來水”的外部環境,以為水管通到家裡就完事了,其實“自來水”是個系統工程,中國許多城市的污染情況差別很大,所以自然會影響到該城市的“自來水”質量,比如在雲南的瀘沽湖地區,天然的湖水就是最好的“自來水”,而在一些重度污染地區,自來水的質量就很難得到保證了,有時候還需要一些外接淨化設備。
記者:請你從世界范圍內談談自來水污染的具體成因和危害?
鄧飛:在美國的三四十年代,以及日韓的七八十時代,都曾經出現過十分嚴重和普遍的自來水工業污染,自來水工業污染是一個時代性問題,是伴隨一個國家的第二產業大發展而形成的。工業污染的最嚴重危害是形成重金屬超標,例如鉻、鉛等;由於這類物質在水中呈離子狀態呈現,離子的直徑非常小,因此十分難於過濾。重金屬在人體內長期堆積,會漸漸形成細胞病變,嚴重的會形成癌變。這是現代科學已經早已證明的一個課題,日常消費者也都有這方面的常識。但由於肉眼看不到,所以大家都不是十分重視;但這個問題的危害很大。
記者:那麼,市面上銷售的桶裝純淨水、瓶裝純淨水,是否能夠對重金屬離子即工業污染進行過濾?
鄧飛:可以。但是這帶來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純淨水由於是過濾了自來水中的所有微量元素,因此俗稱死水,長時間飲用,對人體的健康是不利的。我看到媒體關於這次水危機的報道中,提到了純淨水的話題,說到了純淨水缺乏人體所需的微量元素。這裡我還想再提供一個論據,我們做過實驗,就是把細胞培養在純淨水的培養液中,一段時間後細胞壁會變大;而礦物質水中的細胞,是正常的。
其實不僅是市面銷售的,目前市場中早就有了家用的純水機,即家庭使用的用於制造純淨水的機器。我們泉匯來的RO04,RO12等,就是這類機器。純水機的存在是有必要價值的,例如家庭中的老人和兒童由於免疫力低,可以長時間飲用;家裡的病人也需要飲用純淨水。做飯泡茶的時候,純淨水的效果更好。但一般家庭,純淨水要搭配礦物質水飲用,纔可以。考慮到這一點,因此我們的RO04和RO12,是使用了我們的雙模雙開技術,既能夠生產純淨水,又能夠生產礦物質水。
記者:就是說,普通人還是應該長期飲用含有微量元素的礦物質水,長期飲用純淨水也是不健康的?
鄧飛:是的。
記者:您談到了工業污染,那麼長期以來,我們對水污染的淺層了解,或者說直觀了解是什麼?
鄧飛:生活污染。生活污染是大家都知道的,也能夠想象出來的。主要是由於自來水管道老化等原因形成的。例如鐵鏽、泥沙、微生物細菌等。
記者:生活污染通過什麼方式,可以自己處理?自來水燒開,能夠有效處理生活污染嗎?
鄧飛:家用淨水機就可以很好處理生活污染。僅僅燒開是遠遠不夠的。燒開只是能夠用高溫殺死大部分微生物細菌,但是鐵鏽、氯氣、殘留藥物等等,是不能夠處理掉的。用家用淨水機中的超濾機就能夠很好處理生活污染了,它的原理是利用0.01微米孔徑的超濾膜,攔截上述所說的大分子有機物,讓水分子和鈣鎂離子通過。當然,前置的還有用來吸附的幾層過濾裝置。超濾機是未來主流的家用淨水設備,消費者應該關注,純水機即RO機,是應對工業污染的過渡產品。
記者:超濾機能夠去除工業污染物嗎?
鄧飛:傳統的產品是不能的,所以在工業污染嚴重的地區,需要RO機。但泉匯來剛剛獲得國家發明專利的第三代超濾技術,是能夠過濾重金屬離子,又能夠保留微量元素的超濾淨水機。我們的這項專利既能夠去除生活污染,又能夠去除工業污染,同時保持了水的原生物質。
記者:還有哪些類別的淨水機產品?
鄧飛:還有一種軟水機,是提供生活用水的,例如洗澡、洗衣服的水。軟水機的原理是用樹脂交換水中的鈣鎂離子,達到軟化的效果。這種軟水不能夠飲用,但是用來洗衣服,溶解度十分高,對於衣物洗淨效果好。但軟水機目前的關注度不高,消費需求還沒有到達那一層面,消費者目前還是關注健康飲水。甚至對於健康飲水,我認為大家的關注度遠遠不夠。
記者:那麼飲用水方面,瓶裝水和桶裝水能夠替代您所研發的淨水機嗎?
鄧飛:桶裝水有自身的行業問題,不規范,很多小作坊過濾根本不達標;另外飲水機內部老化還會形成二次污染。瓶裝水目前被認為是健康的,但使用不便,我們不可能儲備幾箱瓶裝水用來泡茶做飯和日常飲用。在同樣的成本下,使用淨水機,不僅方便,也是生活品質的提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