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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常務副市長許勤透露,深圳特區版圖擴大的方案已經由省政府提交給國務院,爭取了11年的特區擴容,擺上了國務院審批的正式議程。二線關的存在曾使寶安龍崗長期游離在特區之外,也形成了『關內關外兩個世界兩重天』的說法,但時隔11年後再提撤關,形勢已大為不同———關外居民不再會為買件衣服長途跋涉到東門;關外被一直詬病的生活條件和治安問題,也得到較大改善;而隨著關內房價走高,越來越多白領選擇到關外生活。
關內、關外,一關相隔,卻冰火兩重天。事實上,對於不少深圳白領而言,住在關外已經成為擺脫『蝸居式生存』的途徑之一。然而,不當『蝸牛』就得當『候鳥』,城市打工者們的選擇,恐怕算不得自由自在。
不難設想的是,關外的房子固然在價格上頗具競爭力,但路途的遙遠,顯然要或多或少的增加上下班的交通成本和時間。現實中,一些大城市上班族們花在交通上的時間可以說越來越多,一天三四個小時耗在路上,更是不算稀奇。然而,長時間的『飛行』固然可以讓『候鳥』找到更適合棲息的地方,上下班多花幾個小時,也的確可以住上更寬敞的房子,但是,人的一天畢竟只有24個小時,當工作和交通佔去大半,城市白領們不得不因此而過上新版『披星戴月』的生活時,生活水平與質量恐怕同樣無從談起。
當然,一定會有人說,人家那是在為美好明天奮斗,豈能光想著享受。沒錯,城市白領的確在為更好的前途而打拼,但是,假如連棲居的城市都不能給予他們更多人性化的關照,不是『蝸居』便只能當每日長途跋涉的『候鳥』時,這樣的生存狀態,恐怕很難讓人有歸屬感,因為生活的奔波而身心俱疲的城市白領們,恐怕也很難把精力真正投入到事業和創業之中,並真正成為這個城市發展的後勁與可資依賴的人力資本。
事實上,即便是在香港這樣土地更為稀缺的城市,也並沒有把新進入的城市白領們驅逐到城市的邊緣,一個城市是否有潛力和前途,恰恰與新生代的生存狀態以及城市對於這一群體的關照息息相關。從這個角度來看,不想『蝸居』就得當『候鳥』,城市白領的尷尬生活狀態恐怕同樣值得城市管理與規劃者們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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